不会此吃饭非彼吃饭吧?
按灭了手机屏幕上的外卖界面,殷囬眯了眯眼,用眼神从上到下快速的将泊戚过了一遍,然后慢慢道,“嗯确实有些忘记一般用多久时间了,想不起来了。”
“让我再尝尝的话说不定——我就能记起来了?”
泊戚看着眼前人,重重啧了一声,低头咬了一口殷囬的唇,”行,那可一定尝仔细了。“
电梯门刚开启的一瞬间,泊戚就用力将殷囬拉了出去。
“让江淮远等等,不差多一会。”
————
约好了十点,江淮远直到十一点还没有看见他殷哥,掏出手机刚要给人打电话,肩膀就被人拍了拍。
江淮远转头,就看到了殷囬和泊戚。
呃,江淮远愣住,等到殷囬坐下后,他试探的问殷囬,“殷哥,你最近是不是累坏了?”江淮远指了指酒吧的灯,“就这昏暗的灯光呢,我还能见着你的脸色有些差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说完这句话之后,江淮远听到他泊哥笑了声。
殷囬抬脚想踹泊戚的膝盖,结果身后那地方疼了一下,他无奈只能踹向泊戚的脚踝。
“滚去准备你的。”殷囬咬着后槽牙恶狠狠的对泊戚说。
“好呢。”泊戚摸了摸殷囬的脑袋,“你们聊。”
殷囬控制着面部表情小心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。
靠,疼。
天知道,谁懂啊——殷囬刚才从床上下来的时候有多后悔。
啧。
不应该在在晚上还有事的情况下还给泊戚添上了一把火的。
柔软、会撒娇的人妻。
但是,还是得说正事。
“小远,我查到了林穆的消息。”殷囬在江淮远一旁的椅子上坐下。
江淮远本来是正在喝酒的,闻言他递到嘴边的酒杯顿住,立马回头问道:“他在哪里?”
“b城。”殷囬说,“具体位置还没查。”
江淮远拿着酒杯的手抖了抖,杯中的酒撒了点,他抬头将酒一口气全灌下,放下酒杯的时候眼里隐隐露出些红血丝,“b城,哈难怪我找不到。”
他真没想到,林穆居然为了逃离自己去了b城。
真是跑的有够远的。
殷囬转过头不去看江淮远,抿了口威士忌道,“你想怎么做?”
江淮远夺过殷囬的酒杯,将剩下的酒又一次灌进了肚子,对酒保说:“再来两杯。”
殷囬:“”他刚刚喝了一口
啧,算了。
“想去找他吗?”
江淮远嘎吱嘎吱的咬着扔进嘴里的一块冰,回答殷囬:“他都跑这么远了,摆明是不希望我去找。”
“想离我越远越好啊。”
殷囬哦了一声,“那怎么着,不想去?”
江淮远又不说话了。
看江淮远这样子摆明了就是想去,殷囬倒也不打算阻止江淮远去找林穆的选择。
不管是什么原因,就算分手也应该是当面说清楚,就算结束也应该是不要有误会,不要有遗憾的解决干净。
“还没放下就去解决清楚。”
“不管结果如何,”殷囬将酒杯贴上江淮远的脸颊,“有了答案你就能往下走了。”
江淮远不再咔哧咔哧的咬冰块了,含着冰块直到舌头都有些发麻了,他依旧低着头不言不语。
殷囬也没再说话,江淮远需要时间自己仔细的想清楚。
两人沉默的坐着,各自喝着酒。
不过多会,台上泊戚的架子鼓已经搬上了舞台,泊戚也上来了。
他人一上台,就往台下殷囬的方向望,殷囬抬眸和泊戚对视的瞬间,泊戚马上笑着挥了挥手。
殷囬看见了,便也笑了。
今天是有些久违的演出,泊戚也知道殷囬想看,于是今天也尽兴的多打了两首。
等到泊戚第三首结束的时候,江淮远保持着的动作终于有所变化,殷囬顿时看了过去。
“殷哥。”江淮远叫他时的声音有些哑。
殷囬以为他又哭了,但是江淮远只是眼眶比较红,倒也没有流眼泪。
“嗯?”殷囬应了声。
江淮远沉沉的笑了两声,“殷哥,你真的变了好多。”
殷囬没有反驳,笑着拿起酒杯,“嗯。”
是变了很多,他知道。
“如果是以前,”江淮远陷入回忆,“你不会让我去问清楚,说明白,你的性格应该是——我管你是不是误会,跑了就当你滚了,别再出现。”
殷囬挑眉,没否认。
“好像很洒脱,但其实是逃避。”江淮远一针见血,但是他想了想又说,“但是也说不准,你对你自己是这样,但每次你给我的建议,从来都是积极的。”
只有在对自己的事情上的时候,都是逃避和装样子。
“怎么说到我身上了。”殷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