贼相侵,就会将责任归咎到新法上,说他对新法的喜怒皆形于色,而他的那些讥讽文章也风行于世、流传甚重。
这一番进言,皇帝自然大怒,下旨将苏轼送到御史台严查。而新党奸小也在苏轼下狱期间不遗余力地搜罗罪证,所谓的“罪证”,便是苏轼的各类诗文。】
“啪——”
苏辙手中的杯盏滑落,瓷器碎裂的声音尖锐地响在三人心头,苏辙讷讷不能言:“这分明是……欲置兄长于死地!”
苏洵叹了一口气:“仕途风波交恶,子瞻又深陷新旧党争,岂是好相与的?”
他忽然有些怀疑自己携子出川的正确性了。
苏轼默然,话题中心的他第一反应是愤怒,可未发生的事,愤怒又有什么用呢?他拍了拍弟弟的肩膀,仿佛是在安慰,又像是不屑:
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。”
中唐。
白居易脸色难看:“又是因诗言罪。”
他想起水镜先前透露的,权贵以《新井》诗诬他,不由得对苏轼生出了几分同病相怜之感。
秦朝。
嬴政自是看不起这些大臣党争的手段,当即冷哼一声:“净整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。”
那王安石手下若尽是这般人,如何能成得了大事?
神宗年间。
王安石冷着脸一拍桌案,既气苏轼口无遮拦露才扬己,又气新党诸人的阴私手段。他虽执拗,却是君子持身,对事不对人。到底是何人如此构陷苏轼?他将手下的人一一想过,在心里锁定了几个名字。